牌钥匙何用?”

皇帝被她问得一阵哑口无言。

谁要你家对牌钥匙?

你侯府的金山银山,还能多得过皇宫国库吗?

忍不住腹诽,他耐着性子道,“老侯爷没有单独将什么东西交给你?”

左倾颜很认真地想了想,然后摇头,“除了掌家对牌,其他的没有了,皇上若还不信,可以找袁叔问一问,祖父病重后,是我一直为他扎针治疗,袁叔一直在旁边看顾着,祖父跟我说过什么,给过什么,他比谁都清楚。”

见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,左倾颜沉默片刻,又大着胆子开口,“皇上一直说什么钥匙,那钥匙到底长啥样呢?”

皇帝一直盯着她的脸瞧,可她的脸上太过坦然,实在瞧不出端倪。

想了想,他从袖中掏出殷氏以血所画的白布,扬手丢到她跟前,冷声道,“你再好好看看,到底有没有见过这把钥匙。”

左倾颜拾起白布一敲,险些嗤笑出声来。

殷氏这画的都是什么鬼。

随便画了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就说是前朝密钥,骗着皇帝出手杀她,还真的能耐了!

忽然,白布上一阵熟悉的芬芳沁入鼻尖。

这个味道,有点熟悉啊……

在什么地方闻过?

左倾颜下意识地联想起殷氏,可是却记不起在殷氏身上何时闻到过这种芬芳香气。

“怎么样,可曾见过?”见她不语,皇帝眸间燃起希望。

左倾颜却果然摇头,“这么奇怪的钥匙,若我能见过一次,定是毕生难忘了。”

此时,皇帝的神色全然冷了下来,眼里的耐心也逐渐消失,“丫头,朕与你好好说话,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“皇上明鉴啊。”左倾颜露出惊慌的神色,连声解释,“臣女是真的没见过,这到底说谁乱嚼舌根,说祖父给了我这种东西?这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呀,我们侯府可没有这么奇怪的锁!”

面对左倾颜的声声质问,皇帝却一句也答不上来,只冷着脸凝视她微白的俏脸,似在压抑着熊熊燃起的愤怒。

“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,你是不会说实话的。”

皇帝撇过脸,也不看她什么表情,对着喜新道,“左倾颜殿前失仪,把她拖到殿外,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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